“哎……J先生!”侍者被佣兵的动作吓得声音都打着颤。这个强悍的男人二话不说将自己的扛起来就向酒馆跑,哪怕他的话音未落,半截子尾音还卡在喉咙间不上不下。
他觉得自己都要被甩出去了!
可是疾奔的男人毫无自觉,他的眉头深皱,脸绷得紧紧的,暗红的眼眸叫人看不真切。
“先先先生!拐弯——”
·
赛科尔只恨没给自己一巴掌。
海那边的小姑娘像是刚出笼的黄鹂鸟儿,哪里都想去看看,什么都想去尝尝,于是领着赛科尔四处游荡,等他回过神来,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停在了酒馆门前。
“赛科尔,这就是你们的海岸酒馆…走走走,进去瞧瞧!”
带着野性的斑驳木痕的大门打开,小姑娘开始了这让人悔不当初的一天。
眼下格洛莉娅趴在吧台上陷入睡眠,赛科尔却不知如何是好,倒是也先麻烦了馆里的人去了驻地找她的搭档。他懊恼地一拍脑门:“什么叫‘这就是你们的酒馆’,说得好像自己是你们酒馆派来联谊我们这边酒馆,自己是酒馆常客很能喝酒一样……”谁知道你两杯就趴下了……
“……”熟睡的黄鹂鸟儿安安静静的,像是听见了同伴的抱怨,嘟嘟囔囔张开了嘴说着什么。赛科尔惊奇地眨眨眼,凑近了看她。他离得有些近了,即便是在这样昏黄的灯光下,他甚至也能看清她白嫩皮肤上的细小绒毛,带着点淡淡的金。
他顿了顿,刚想退回去,耳边却实实在在地响起了小姑娘迷迷糊糊的说话声。
“ai……”他附耳过去,听得一懵,等他再想仔细听听,门口的方向却突然有些躁动起来——
“先生先生!到了到了…到了对对对,在前面……”
赛科尔眨眨眼,撸了一把头发,单手撑着吧台站起来,往这边张望。
但是酒馆里热闹依旧,水手们用常年握着缰绳和船桨的手将口径唬人的玻璃杯高高举起,手臂肌肉上粗糙的划痕是男人的勋章,他们齐唱《海上的太阳》,爽朗的大笑着,仰头将玻璃杯里泛着金光的液体一口闷尽!
人群被分开,背着巨大的物什的高大的身影侧着身子跨步走了出来。
等埃蒙穿过干杯欢唱的人们,看到的就是那个灰蓝毛,还是年轻学生打扮的人站在让他烦闷了一天的姑娘面前,探寻地看着自己。
而,他的“黎明”一样的女孩,趴在吧台上好像已然醉了过去,不省人事。
胸腔里突然不可遏止地燃起怒火来,埃蒙只觉得怒火翻涌,懊恼与挫败交织——自己最想保护的东西,被别人“借走”之后却不加爱惜,放任她在一边也不知冷暖。
甚至,他还带她来了酒馆喝酒,还让她醉到昏睡过去!
红发的佣兵黑着脸大步上前,看也不看诧异的青年,向窝在椅子上趴着的小姑娘伸出手。原本带着怒气的强硬动作,等碰到对方温热的身体后却刻意放缓,轻柔地绕过她的臀部和背,将熟睡的女孩抱起在怀里。
赛科尔惊了,看清了来人赤红的利落板寸和暗红的眼眸,顿时有些慌张起来。
他干咽一下……这就是埃蒙吧,格洛莉娅一直挂在嘴边的大个子。
小姑娘,是自己从佣兵工会带出来的,面前的人,也是自己叫来的。赛科尔顶着对面凌厉的眼神,硬着头皮干巴巴地嘿嘿了两声:“你…你好,我是赛科尔——”
“埃蒙·J。”
“……”蓝发的青年张了张嘴,最后叹了口气,垂丧着肩膀认命道:“对不起,J先生,我我没照顾好她,还让她喝醉了。”
对面的人绷着脸现在只想快些离开,赛科尔瞧出来了。
“她其实只喝了两杯,但我没想过她这么不能喝……”
埃蒙再次打断他——
“身体不好,”带她来了酒馆也不能让她放肆喝。
“南岛的酒烈。”何况是南岛给水手们准备的酒?
“谢谢这几天,想道歉,明天,驻地再来。”
埃蒙抿着嘴,垂眸看他一眼,转身绕过目瞪口呆的侍者走进人潮,留下赛科尔一个人站在吧台前不知所措。
·
埃萌生日快乐TVT!
我越写越拖沓…不如自己几年前的起码还有文风可言呜呜呜呜呜TVT
越来越想等毕业了不用担心考试了可以重新复健TVT
元月17号全市调考,是要划线了的那种。
我本来以为上次联考(就是前几天)会很差,结果意外的还好,想再接再厉,想奇迹再现。
实际上上次太好了,下次别掉太远就好´_>`