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荇,泥嚎: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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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舜远】香

#ooc ooc ooc 还有我好怕大家看不懂
#有些茶具我就写得直观点了嗯

  啪嗒一声,门开了。
  门开的声音格外响,来人顿了一下,侧身又关上。
  空气中飘着浅淡的香气。
 

  “你来了。”
  绕过绣满青竹的屏风,内厅里的青年端坐于蒲团之上,细细擦拭小茶桌上的茶具。
  正是说话的人。
  来人似乎应了一声,脱了鞋,径直在他对面坐下来。
  “今天喝红茶可以吗?”擦完茶具,他从一旁拿过一只盒子,“红茶性温,养胃。”
  听到他又应了一声,青年的目光更加温润,似是想到了什么,他踩着木屐站起身。暮色四合,室内有些昏暗。他走到一边将灯点上,又进了更里的屋子。
  “舜……”里屋传来青年温凉的声音。
  外屋人怔愣了一瞬,回眸探去,只字不语。
  “帮我拿下座旁的杆子……应该就在你边上。”
  环顾望望,棕褐色的木杆雕着奇特的花纹,靠在座旁的架子上。他取了杆子送过去。

  里屋里尽是木头的气息,青年的头发在昏暗中闪着绿芒,他的眼眸更是明亮,此刻朝着来人流露出温和的光。
  “你来之前有人拿来一盒……新茶叶。”木杆一挑,咔哒一响,盒子应声而落,他伸手接住,“我们试试。”
  那人的目光直愣愣地看着他,却依然沉默着,显得异常乖顺。

  重新回到茶桌旁,桌上的白瓷表面像是流动着莹莹的光。那只手从陶砂筒中抽出长柄匙,将细细的茶叶舀起,另一只持着条状木片轻轻拨弄。茶叶落入瓷壶底,细小的声音不间断的响起。
  空气中的香味似有似无,淡淡的,淡淡的,上一秒闻着很舒服,下一瞬却又消散殆尽。
  青年的动作十分娴熟,冲水入壶的瞬间盖上壶盖,转手用滚烫的水去浇那茶杯。
  那人只是看着,一声不吭地坐着,动作有些僵硬。他的目光有些分散,不知在想些什么——
  “好了。”
  他抬头对上他的双眼,绿色的眼睛,在烛光下像翡翠。
  朱红色的茶汤,闪着金色的光,有袅袅的白雾升起。
  那本就苟延残喘的香味,却陡然消失。
  青年瞳孔骤然缩起,绿色的翡翠有了裂痕,他慌忙叫道:“舜!”

  啪嗒一声,门关了。
  茶桌上的茶具井然,唯独那一个歪到一旁,茶水洒在桌面上。桌面被打过蜡,很是光滑,于是茶水又顺着桌面蜿蜒至桌边,一滴一滴,垂死挣扎。
  座旁的架子上有个小香炉。
  炉内有节烧尽只剩柄的香。
  还有个人,蜷缩着,窝在角边。绿色的发丝莹亮,像翡翠。
  翡翠静静待了会儿,啪嗒一声,门又响了。
  他几乎是同时抬起头,向屏风处张望,眼眸重新迸发出璀璨的光。
  “尽远。”那人嗤笑一声,伴着他瞳孔里某种东西的熄灭,“啧啧,尽远·斯诺克。”
  蓝发的人慢慢走近,颤抖着,玩味地叫着他的名字。
  “……”
  他扶起茶杯,双手撑着桌面凑近他:“你不应该……拿着你的枪,准备跟我干一架吗?”
  回应他的是死水一般的双眼。
  他又站直了,脸色严肃起来。他的双眉皱起,带着些咬牙切齿的意味,和恨铁不成钢感觉:“你搞清楚那不是舜!”
  青年合上双眼。
  “那他妈只不过是个西国造的机器!只不过是个被那劳什子鬼香操纵的被你当替身的机器!”
  青年重新将头埋进双臂里。
  对方又是一声嗤笑:“香?你拿那玩意儿当春药?拿你的命燃那香,然后让你产生它是舜的幻觉?”
  青年咬住牙,缩得更厉害,颓丧之气逐渐蔓延周身。
  那人见状,有些不忍,眉头却更皱得紧了。
  他最后静静看了一会儿,骂了一句转身走开。

  又是一室寂静。

  “舜早就死了!……你他妈等死!”


  “尽远……”
  “尽远明白。”
  “香尽了,你也死了?”
  “…尽远明白。”
  那天夜里,举国哀痛。
  圣塔顶端,紫发的祭祀面色微沉,最终将手中之物交给他。
  “我想见到他。香燃着我能见到他,香灭了……”他顿了顿,“我就能遇到他了。”

  至此,我的一生一世都能陪着你了。
 

End.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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